乔非晚磕磕巴巴:“就……就过来看看……”
完了,好蹩脚的理由!
乔非晚垂头,懊恼地撑上门框。
而就在她尴尬的全程里,夜司寰也同样在打量着她——先是疑惑,然后狐疑,最后目光落在她撑门的手上,彻底误会。
夜司寰看着她手上的搓澡手套:“我洗好了,你要帮我?”
“不不不!”乔非晚瞬间精神,立马摘了手套,往旁边垃圾桶一扔,以证清白。
这误会可大了!
她连忙澄清:“刚才我是在给七宝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突然接到电话的事,能不能明说?
不能的话,她编个理由?
有了!
乔非晚话锋一转:“……突然想起来你身上有伤的,不要碰水!洗澡千万要注意!”
“已经好了。”
“好了?这么快???”
“结痂了。”夜司寰如实回答,顿了一下,“你要看?”
问话的同时,手已放上浴巾的边缘。
看起来大方得很,随时愿意“分享”。
“不不不……我非常信你!”乔非晚这回慌了,不止拼命后退,还是捂着眼睛往后退。
但退了几步,就绊上软绵绵的东西——
是自己冲好水,甩好毛,半干不干的七宝。
完了!
她说的“洗到一半”,顿时成了谎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