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问问。”夜司寰也搭话，“当年这种手工的东西很流行？”
“嗯。”
“怎么也没听你聊起过？”夜司寰转过头来。
显然他说的“聊起”，是指当年在传纸条的纸张上，没有谈过。
“……你每次洋洋洒洒写大半张，抱怨被老师训得多惨，就是为了找我给你做题？”
乔非晚失笑反驳：“哪有！再说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是做好了再送，哪有预告的？我干嘛闲的没事和你聊那个！”
不聊，是因为她打算送的。
星星就是那时候叠的！
“你怎么从来不在纸条上写要见我？”夜司寰又问。
“我写了啊！我写了‘就算你当面教我十遍，我也不一定会！所以你把步骤写详细一点怎么了？’”乔非晚又反驳。
说完了，又安静了几秒。
她认真起来：“其实也不太敢见，怕你不是我认为的那种人，怕你觉得我很麻烦，对我根本没意思……”
太多的患得患失了！
所以当她蹲到景煜，误以为是景煜的时候，她已经很满足了！她没有仔细求证思考，直接就开开心心上去追了！
乔非晚叹了口气。
“……我把该对你的好，都给了别人。”
有点郁闷，低头猛吃冰激凌。
夜司寰放下了矿泉水瓶，坐得更近了一点。
“你并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们也没有错过。”他开口，“不用觉得遗憾，我也不需要补偿。”
第一次，他们静下来，开诚布公谈这件事。
“真要这么算的话，那天晚上我贸然过去……我欠你更大的补偿。”夜司寰问，“我们要不要一件件事情，算得那么清？”
乔非晚迅速摇头：她当然不希望！
“所以你没生我的气，我也一点没有怪你。”夜司寰继续，“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