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买了一个大盲盒。
离开的时候,老板娘一脸的愉悦,亲自送到了门口:“做成功了再来买啊!”
秦兆捧着盒子走在前面,边走边打哈欠,显然是困了。
他一困,话一少,后面的两人便显得格外沉默起来。
乔非晚低着头,看着夜司寰垂在身侧的手,脑子还是糊里糊涂的——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到“拼命想补偿”……
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
她有些忐忑,有点忘了之前是怎么跟夜司寰相处的。
乔非晚伸手,很小心地,勾了一下夜司寰的手指。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碰一碰。
结果下一秒,夜司寰便反过来抓住她,牵住了她的手。
就像以前的牵手一样,他的态度并无任何不同。
“萧南城那边怎么样?”然后夜司寰开口,问的是走在前面的秦兆。
“内线说是在修,很顺利。”秦兆打着哈欠回答,“更顺利的话,也许今晚就能等到他说交换的消息。”
顿了顿,轻笑——
“毕竟为了他的亲弟弟,他也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