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晚一本正经低喃:“现在的你吧,看起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噗!”
夜司寰还未开口,门口便有笑声传来。
是秦兆正好找过来,差点喷了手上的矿泉水。
他抹了抹嘴坐下,把乔非晚往夜司寰的方向一推:“你玩!上去亵玩看看,保证不反抗的。”
那架势,就像叫卖自家的猪仔一样。
乔非晚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发烫,低着头不敢说话。
夜司寰警告地瞪了秦兆两眼,没能把人瞪走,只能开口说话——
“你的事都忙完了?”
直接了当,用意相当明显。
然而秦兆没接收到。
他反而顺着夜司寰的话往下,大吐苦水——
说“押送”易一航有多不容易,从a市到海城,被问候了一户口本;
说被周冉误会多么委屈,现在都没脸在a市晃悠……
有他的聒噪,气氛永不会冷场。
“周冉学姐误会你了?”乔非晚诧异追问。
“可不是嘛!”秦兆举手发誓,“那张纸我就拿起来看了一眼,我可没去!当时我正忙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