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和他昨天织的毛线质地一样。
“等等!”乔非晚的眼睛一亮,忍不住扑过去,“这个给我看看!这条围巾……你找回来了?”
到底是找回来的,还是一比一复刻?
她本人都无法鉴别。
她那条是织到完美的,这条也是。
“没有。”夜司寰却大言不惭,“我织的。”
乔非晚:“……”
信个鬼。
昨天晚上和她逛游乐场,深夜发邮件处理公事,早上还有早会……现在不到中午,毛线就变成了围巾,挂到了脖子上?
真·时间管理大师也没这么行的!
“不可能!”乔非晚使劲盯着围巾瞧,“这条要么是我织的,要么就是你找人织的!”
可她看不出来。
夜司寰也坚定着不解释,注定任其变成无头公案。
“说好了围巾回来,我们就怎么样的?”夜司寰直接跳下一个话题,把乔非晚刨根究底的话都堵回去,“这是想赖账?”
“我没有啊!就是……”
话未说完,夜司寰便低头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没有就好。”
“可是……”
话又没有说完,又被啄了一下:“在一起了?”
乔非晚这回抿着唇没说话:“……”
可她没想到夜司寰这么不依不饶,她不答应,他就不气馁地啄。
也不能说他强行做什么,因为他的接触又轻又快,又是一触即离。
没有任何的伤害性,就耍赖。
“在不在一起?”
乔非晚心里有一万个槽点,但到最后,忍无可忍:“在在在!行了吧?”
她被亲得,都要忘记原来想问什么了。
而这回,她的话说完,唇上一软,是夜司寰吻了上来。
刚才只能算浅啄,浅尝辄止;
这回是来真的,他撬开她的唇齿,要探进来和她纠缠。
“等等……等等!”乔非晚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把人推开。
她对夜司寰还是有熟悉的——
她要是不愿意,他亲亲就算了,绝不会纠缠;
她要是不反抗,他就会“没完没了”……
可这里是办公室!
她如果长时间不出去,出去又肿着双唇,那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怎么?”
“别亲别亲!”乔非晚双颊爆红,抬手去捂夜司寰的嘴,“我不想在你公司里公开!不然我们都不好做人!”
夜司寰一把将手拉开:“我为什么不好做人?”
“是我不好做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种细节?
乔非晚没想隐瞒熟悉的朋友,但也没打算大张旗鼓公开。
她还要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