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什么事啊,我们就是去国外分公司弄一份资料,寻常出差。”林秘书半点紧张都没有,听起来是真没事,“至于夜总……他有什么不好的?”
林秘书想了想:“我看他悠闲的,还跟我们闲聊呢!你放心啦,公司才不会出事,大家一起发财!”
乔非晚没接话,不由沉默。
林秘书还以为是安抚得很好,又寒暄几句,挂了电话,重新缩进被子。
在进入梦乡之前,林秘书回忆了一下“夜总很悠闲,和我们闲聊”的场景——
那是昨天晚上,他们被叫到公司,加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班。
公司加班福利好,一群人喜气洋洋。
然后中途夜司寰走到她旁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乔非晚打的那条围巾什么颜色的?”
“米色的。”她回得很笃定,还附送了一堆揣测和八卦。
夜司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回了办公室。
没多久,就是通知,集体出差。
诶,等等!
这趟出差也不怎么重要啊,夜总为什么还会亲自来?
林秘书已经没有精力继续往下想了,她这回是真睡了过去……
···
寰宇这边,乔非晚挂断了电话,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
她不想打给夜司寰,因为她不想变成“很没意思”的人。她的心意已经表达过了,如果他不要……那她也没有办法。
就是,有点难受。
也很难堪。
她不敢向前,怕自己会像食堂那个女生一样,被夜司寰面对面否定一切。她不想经历那样的狼狈。
乔非晚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故作潇洒地抹了抹脸:大不了就像失恋一样熬过去呗!这年头,谁没失过恋啊?
不处理,就是最好的处理。
·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周二放学。
她和夜司寰就这么冷着,谁也没联系谁。
但乔非晚郁闷地发现——
有些事情,不得不处理!
比如,现在距离周六的那晚,快要72小时了。
她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她和夜司寰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有没有做措施?
他没做措施的话,她得做个“补救”。
可这要怎么问?
‘你戴没戴?做没做安全措施?’问得像个资深的炮-友一样。
乔非晚没脸问。
她再豁达,也没豁达到那份上。
犹豫了许久,乔非晚直接去药店买了药,找了个角落吞了——几十块就能解决的事,比找夜司寰容易。
就是这吞药的记忆有点糟糕,她上一次吞这种药,还是在三年前。
为了自己不负责任的第一次。
……没想到第二次也好不了多少。
这一刻,乔非晚难受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