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医馆门口有那么多的诡？我人都不在家，更没有点阴灯！”
我直奔主题，赖茂盛深吸了一口烟气。
“邓爷早就让我去查过了，很可惜，没有理由。”
我扭头和他对视：“没有理由，又是怎么个说法？”
“直白来说，算是我办事不利。”赖茂盛开了个玩笑，随即又正色起来：“我一直在观察你门口那些东西，确实都是找你求医问药的。简单来说，他们是等待你彭医生回来的病人。”
“它们的身份没有问题，我找到的唯一一个疑点，就是它们非你不可。我去和他们打了交道，居然还都看不上我，就要等你回来了再看病。”
我几口就抽完了一支烟，赖茂盛再递过来的时候，我没接。
“邓爷怎么说？”
赖茂盛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说法，毕竟阴行里有铁打的规矩。你既然已经开门立户，那么有亡人和你做生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对了，还有句话，我不说你也能想到。一群乌合之众，是不可能无缘无故聚到一起的，肯定得有个领头的。”
我点了点头：“你没能揪出来这个‘人’？”
赖茂盛很有环保意识，将烟头碾灭之后，屈指一弹投入了垃圾桶。
“它们是找你的，我暗中替你去接触，已经有些不合规矩了。”
我低头思索了一阵，就准备起身离开：“明白了，剩下的，只能靠我了，不知道又是哪位盯上了我。”
走的时候，我原打算把车还给赖茂盛，它摆手拒绝，说再借我开两天，反正他最近休息，不接活儿。
我随口谢过，就直接开车回家。
赖茂盛已经和我暗中递了话，他说的‘规矩’，是阴行之中，不能随意插手他人生意的说法。
但这规矩并不严苛，尤其是我出道之后，H市的阴行之中，更是兴起了合作的风气。
但赖茂盛真正想表达的是，规矩是只针对活人的。
如果聚集了大量鬼物堵门的，也是一只鬼，那么就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一点。
换个说法，赖茂盛查到了，教唆那群鬼物的，是一个活人！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杂乱愁绪，说句实在话，家里头好几个病人，外面又有个神秘人盯上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