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真是会演戏啊。
他歉疚个屁。
他敢说他不是故意的?
慕璃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下一秒忽的起了身来,葱白指尖开始解身上的喜服。
“不耽误,世子若是想,什么时候不行呢?”
少女媚意嗓音婉转不羁,将那脱下来的喜服随手一扔,只着一身雪白中衣便上了榻,俯首撑在男人上方。
禹凤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慕璃噙着顽劣的笑,一双天生含着水光的媚眸,紧紧凝着男人,仿若要将他吞拆入腹。
禹凤白皙喉结本能地滚了下。
她想强来?
说好不碰他的呢?
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
他可还伤着呢,这般迫不及待。
少女的香气近在咫尺,禹凤只觉自己稍稍呼吸就要与她气息交缠,无端地有些热。
他忽然想起少女搂住他时,那个绵软的怀抱。
想起成婚前那封抱怨他敷衍的回信。
真可怜。
他的妻主,对他动心了呢。
可他不可能碰她的啊。
这辈子都不可能。
男人漆黑的眸底宛似漩涡,绯色的唇虚弱地启合:“殿下,禹凤今晚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伺候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