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话语中,不惜偷换概念,将刺杀五良弼的罪责,归到了自己身上。
“难道真的要打么……”
杏雨暗握双拳,目光转向杜自名,企图盼望着自己的这个敌人,能够
继续找到五良弼一派的漏洞。
然而……
“证据?”那颂卒面露冷笑:“当然有证据!”
说着这颂卒从虎子腰部拔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他就是用这把短刀,刺杀了五将军!”
“不信的话,可以和五将军的伤口做对比!”
杜自名面色一凝,察觉出了些许不对,他看向杏雨,然而却是一愣。
他发现,杏雨也在看他。
眼神中,满是悲哀。
还有丝……自嘲?
杜自名有些糊涂,不过,他知道,这仗,或许是不得不打了。
正规铭军的装备,从来都只有战刀和短刀,从未有过匕首。
匕首,只有杀手和刺客才会使用。
如今,杜自名是彻底明白。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陷害。
甚至连杏雨,都是被迫卷入。
真正的指使者,他虽然不知道是谁。
但肯定是敌人!
“不必了!”
回过神,杜自名神色变得冷峻:“看与不看,已经没有必要了!”
“梁伏纵,我们走!”
杜自名言罢,转身
离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狂妄!”
五良弼原来的亲信副将纷纷愤怒出声。
“杏将军,不如就将这杜自名就地格杀!”
“之后再灭掉铭庭,还轻松些许!”
杏雨冷冷扫了这些亲信副将一眼,一言不发,同样直接转身离去。
而在场的八成颂卒,也都随杏雨四散离开。
而五良弼的亲信副将们,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面色归为阴沉。
“喔喔喔~”
一道鸡鸣,划过天空。
太阳从刹火河尽头,缓缓上升着。
而太阳的正对面,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同样是越来越近。
战火,逐渐将谷苏二省笼罩。
…………
“什么?”
“嘭!”
云帆猛拍桌角,站起身怒声喝道:“颂军统帅五良弼被刺杀,杜自名怎么管的手下!”
辞白唯唯诺诺,从袖中拿出封信,小心翼翼的说道:“陛……陛下,这是杜尚书的亲笔信,还请陛下过目。”
云帆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接过信,坐在椅上阅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