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元那么固执么？”
“可不？说服他可费了我好大劲儿，也就是他自己能转过弯来，要不然盲目搞赛事，就算弄好了，也不过是反响平平，弄不好就可能毁了这个游戏。”
“但我也一样好奇。”
“你好奇什么？”
“你怎么那么熟悉这游戏呢？你平常干嘛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么忙的情况下，我不信你有时间去关注那款游戏。”
“那你还真说错了，那款游戏对文娱来说特别的重要，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文娱主打的游戏。我必然会关注的。”
“我可从来没见过啊。”
“你也不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肯定关注鑫诚还有跟众合的合作更多啊。跟你说众合的一些业务，你会感兴趣？”
是夜，陈清雅依然拉着杨林去到了港城吃晚饭。
似乎俩人的相处，在深城会让她感觉十分不自在一般。关于这个问题，杨林虽说有些好奇，却也一直没问，她的选择自己尊重也就好了。
“好像……还真是这样。”
“所以，滨城那边的烂摊子，你就是一直要等到他们闹大了么？”
陈清雅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啊，有些人就是这样，一起过苦日子没问题，日子但凡好一些了，就总想闹出点事情来。”
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身上的压力一点都不小。
如今她的主要精力都在手机业务上，一边要盯着深城这边开厂，一边还要敦促研发中心加快进度，滨城作为她的大本营却一点都不让她省心。
有时候，她就很羡慕杨林拥有四个一起创业的伙伴，甚至到众合已经如此规模了，他们四个人的配合依然紧密无间。
再看看自己的鑫诚，跟众合比起来，总显得那么凌乱。
老人想要展示存在感，那没问题啊，但通过打压和掣肘这种方式，实在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当然，陈清雅跟公司一些管理层之间的关系的确没有杨林跟老韩他们紧密，但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
“杨林，如果，我是说如果，韩云龙他们中有人背叛了你，你会痛下杀手么？”
面对陈清雅突然问起的这个问题，杨林愣了下。
他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老韩他们中会有人背叛自己。
说到背叛，如果会发生，他们又该用什么方式呢？吞掉自己的股份？把自己赶出管理层？
想来也只有这样了吧。
但实际上，不管是韩云龙还是王新元他们几个人，都不存在发生这种事情的土壤。
不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忠诚，只有背叛的筹码不够。
但这么多年交往下来，他们很了解自己，杨林同样也很了解他们。
除非是大到令杨林都不得不承认的利益，否则，他们五个人根本不会被离间分割。因为保持紧密的合作，在众合他们是真的能赚很多，而且，不仅仅是钱啊。
杨林知道这会儿陈清雅因为鑫诚的事情很闹心，嘴上也不会直接说：不可能，我们五个人谁也分不开这种话。
而是很认真地想了想之后，摇摇头道：“不能，哪怕知道了，我们相互之间也都很难痛下杀手。”
“这就是了啊。”陈清雅微微叹息。
杨林不忍心，但是她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她现在是倒不出手来，等到时机到了，该清理的她一点都不会心软。不管是从鑫诚电子一开始生产mp3时的老人，还是新月的功勋，但凡是影响到公司的，一律拔除。
“你是准备痛下杀手了？”
“嗯，已经在准备了，反正对于不听话的手下，也就没有留他们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