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挂在他们身上黑红色的军服上,时间不长上面就出现了好几条口子。
尤伏斯基咒骂了一声,催马跟上投资者的脚步。
偷袭者似乎只有一人,从他一身皮毛的装束上看应该是本地的一名土著。
伤到英勇的哥萨克人都应该死,尤伏斯基必须要带着对方的人头回去,否则哥萨克骑兵都会为此蒙羞。
正在追击的哥萨克骑兵突然有一人从战马上摔了出去,他胯下的战马被一支补兽夹夹住了马腿。
这支补兽夹的力道不小,从战马腿上弯曲的角度来看,这匹倒霉的战马肯定完蛋了。
“该死的土著!”尤伏斯基刚刚咒骂出声,一支利箭正中落地骑兵的身上。
他们还有同伙,难道这是一个全套?
尤伏斯基脑海中年头急转,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顾不得查看中箭的哥萨克士兵,尤伏斯基对着前方侧方一指道:“勇敢的士兵们!跟我来,咱们杀出去!”
他们刚刚离开原地,成片的箭雨就覆盖了他们刚刚落脚的地方。
尤伏斯基庆幸自己做出的决断正确,从刚刚的箭雨中判断,敌人至少有百人左右。
在茂密的树林中同时与百人以上的土著作战,无异于自寻死路。
他们确实捍勇无畏,但也不是一味只知道猛冲的莽夫。
只要杀出树林就是他们哥萨克骑兵的天下,到时战马将成为他们致胜的法宝,到时是战是走都是他们说了算。
树林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喝声,好似整片树林中全部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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