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还不上被爷爷发现,他就惨了。
不等他抢回,荷官摇动的骰盅已落在桌面,似笑非笑的提醒:“落子无悔。已经押的筹码,不可再改。”
魏滺只得悻悻的离开的桌子。
心里盼着有奇迹出现。
云轻绾只看着那荷官道:“开吧。”
荷官在云轻绾脸上扫了一下,很快便揭开盖子。魏滺脖子伸的老长,看清三个骰子的点数,差点蹦起来:“大!真的是大!”
荷官笑
道:“姑娘看来,是个中老手。”
云轻绾但笑不语。
又赌了几次,每次都是全压,结果,每次都中。
旁边的公子哥已经输的掉裤子。
纷纷撤出了赌局。
魏滺的五千两筹码已经翻了好几倍,他数了数,少数也有三万两。
欢喜道:“云姑娘,你厉害啊。钱够多了,咱们最万艳楼喝酒去。”
云轻绾却道:“不够。”
又看向那荷官:“能与庄家赌吗?”
魏滺眸子微瞠,扯住她的袖子道:“云姑娘,见好就收吧。这里的荷官厉害着呢,你别犯傻啊。”
云轻绾不为所动,只看着那相貌寻常的荷官,等他的答复。
那人始终都挂着标准微笑。
客气的拒绝:“赌坊有令,荷官不得参与赌博,姑娘若还有兴致,不妨到另外两个厅去看看。”
云轻绾也不为难他,带着筹码去了翠玉厅。
这个厅里只摆着一张长桌。
桌子周围则是上好的梨花木茶桌茶座。
里面做了几个人,皆是身份不凡。
其中一个还是老熟人。
楚燕儿一看到她,就跳了起来:“云轻绾,竟然是你!我正要找你呢,你竟然自己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着,就从腰间抽出
了鞭子。
魏滺急忙挡到云轻绾身前,警告楚燕儿:“你忘了永昌赌坊的规矩吗?谁敢在这儿闹事,就丢到鳄鱼池里当饲料。”
“他敢!”
楚燕儿嘴上不服,鞭子却到底收了回来。
她冷哼道:“这永昌赌坊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了翠玉厅。在本公主生气之前,赶紧滚。”
云轻绾不但没走,还在桌子一边坐了下来。
似笑非笑道:“公主敢不敢跟我赌一局?”
说着,掏出七宝琉璃镜放在桌上:“若公主赢了,这东西就归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