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克朗,先生。”实习医生收走的硬币,将口罩送进了观众手里,“如果经常来观看手术的话,可以选择够买500克朗的月费会员,或者3800克朗的年费会员。我们可以提供专人口罩寄存消毒服务,以及每月5张或者每年80张座票购买权。”
“还有这种好事儿?”
“会员可以找院长购买,不过在入场之前,还希望你能放弃手里的食物。因为口罩佩戴的关系,食物没有了存在的意义,而且从严格意义来讲,食物本身也是产生手术术后溃烂的重要因素。”
卡维手术的票几乎不可能存在超过1小时,每当市立总医院门口挂出卡维手术通报,最快10分钟,最慢只需半小时就会被人购买一空。
比起一个月前,现在购买门票的观众类型结构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同城的外科同行,瓦特曼、奥尔吉、科里戈、马西莫夫之类的外科大佬都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们本就和市立总医院许多医生是朋友关系,内部拿票要方便许多。
今天他们四人戴着厚实的口罩也包下了四角座位,希望能近距离观察这台手术。
其实在卡维眼里,这台手术的难度并不高。
gao丸癌的切除术古已有之,虽然很多是连“根”一起切除,手法粗糙,但也有许多只摘除gao丸的案例2。以19世纪的解剖学知识,摘除gao丸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真正让他们四位更看重的还是小切口乳腺增生的切除。
单纯切除非乳腺癌的男性乳腺并不困难,只要侧方的弧形切口够大,就算是赫曼也能轻松拿下。可作为已经将整容手术定位重要分支的外科手术界,从没想过原来乳腺切除也能做小切口。
切口到底有多小?
会不会留下特殊的疤痕?
能否掩盖住切口缝合后的疤痕位置?
这些都是他们需要知道的手术细节。
因为这些手术细节的重要性,他们不得不购买票,所以四位从一开始就是这儿的月费会员:“一年3800克朗,太狠了,我几乎15收入要搭进去,实在付不起。”
“是啊,就这还不包括门票钱。”科里戈看了眼一旁的瓦特曼,“大概也只有院长这样的身家能买得起这种东西。”
“普通座位我们随时都能搞到手,可座位只能靠会员给予的优先权来抢,我倒是巴不得他出永久会员。”瓦特曼看着空荡荡的手术台,笑他们看不穿,“才不到4000克朗,这样的近距离几乎和自己做助手一样,赚翻了。”
“赚翻?可他根本没给我们实操的机会啊。”
“你还想要实操?要求也未免太高了吧。”瓦特曼开始给他们算一笔账,问道,“一具尸体多少钱?”
“50克朗?”
“你一个月解剖十具尸体能比这里一台手术获益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