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刚一进去门就自己关上了,屋内的温度升高。
夏子燃低头一看,他一想就知道中计了,想开门,却发现门被锁死了,又被施了法,根本开不了。
他再一看夙欲,他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夏子燃试探的唤了一声,“成暮!”
夙欲抬眼看夏子燃。
夏子燃紧张的后退了好几步,心里暗叫不好。
夏子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吹着手转圈,他现在是火烧眉毛了。
夙欲中了□□咒。
他靠近夏子燃。
夏子燃不敢看夙欲,他怕他们到时候真完了。
他试图推开夙欲,却猛然发现夙欲手腕上的□□咒,心沉入谷底,中了□□咒,若不及时解咒,中咒之人会爆体而亡。
夏子燃觉得明明屋内温度很高,可他却手脚发凉,心像被冰封住。
这是死局,稍有不慎,他二人身败名裂,而且可能会导致夙欲身死。
这两种结果都是夏子燃不愿意看到的,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夙欲死呢。
所以夏子燃在心里默默的想:对不起陈姑娘,对不起夙宗主和夙夫人,我不能也不会让成暮死的。
我不是土生土长的道门人,做不到为了名誉而让成暮的事儿,我只想要让他活着,他活着就是最好的,而此事之后,我也会顶下罪责,说是自己有意为之的。
夏子燃低下了头,主动吻上了夙欲的嘴唇。
夙欲搂紧了夏子燃,加深了吻。
夏子燃解散了夙欲的青丝,如墨的青丝在红烛的照耀之下,在夏子燃白净的手指上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味道。
夙漓拉着曲辞的手转过身去,捂住他的眼,在他耳边道,“三三,别看。”
曲辞的余光瞥到了一些画面,他看到了夙漓红透的耳根子,心里诽谤:也不知道是谁该闭眼。
刚刚行完事,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是心怀鬼胎的李宗主带着到带着迫不及待的众人前来看宝贝。
夙欲做完后就因为□□咒的副作用昏睡了过去,他此刻正窝在夏子燃的怀里。
夏子燃吻了吻他的耳垂,为夙欲和自己穿好衣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二人衣着整齐的见人。
嘈杂声越发的大了,近了。
夏子燃内心毫无波澜,就这样抱着夙欲静静的等着李宗主他们进来。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没等到李宗主他们先进来,反倒是看到夏吱荷从重重纱帘后面走出来,跪在他面前,“公子,偷梁换柱可好?”
夏子燃吃惊的睁圆了眼睛,摇头说,“不可。”
夏吱荷抓住夏子燃的手,急切道,“公子,我是自愿的,而且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她的脸上带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我心悦于你,”又面上一苦,“你若不答应我,我就即刻自杀,到时你便更说不清了。”
嘈杂声更近了,更大了。
夏子燃还是摇头。
夏吱荷干脆撩起衣袖,她的玉璧上布满痕迹,她有点羞恼的,“这是我自己弄的,为的就是万无一失。”
她又磕了几个头,“求你了公子,我是真的愿意,并且你也不想夙公子身败名裂吧,你暂且先答应,对付完今晚的事然后再说别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