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刚在路上发的传单随意折了几道，然后给何娇娇扇了会风。
商场里有空调，温度低，何娇娇休息了会，喝了几大口冰饮，才慢慢缓过来。
两个人又拉手逛了会儿。
何娇娇去买饰品，沈长清陪着她一个一个挑。周围有小情侣在挑情侣款的手链，店员还在孜孜不倦地讲解，沈长清站在原地耳朵里间歇蹦进去几句。
然后最后那个店员说，“爱是唯一，也是永恒。”
沈长清转身，去她的货台柜上看了看。
她顺着眼望过去，左下角那里有一对手链，黑红色系的，中间系了一个小小的转运珠。
沈长清指了指，店员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沈长清面前。
她想了想，面前出现一节细骨白皙的腕，青色的筋脉明晰地隐藏在皮肤之下，突然觉得这个手链很合适。
何娇娇还在为两个项链犹豫不决，一个款式大方简洁，一个设计精巧漂亮，她仍旧思索着买哪一个好，或者咬咬牙两个都买了。
沈长清就已经拎着一个包装袋站在她旁边了。刚刚那边围的都是情侣，售货员的话何娇娇也听到了几句，她自然知道沈长清买的是什么。
那个店员还在乐此不疲向她推销，沈长清也看着摆在柜台上的两个项链，然后和善谈的店员讨论到底哪一个更适合何娇娇。
何娇娇脑子转了一会儿，突然有点烦躁。干脆两个都买下来，然后大步迈出店门。
她们两个并排走着，何娇娇突然伸手拽了一下沈长清的胳膊。眼睛望着她，又没有什么动作。
沈长清察觉到她有话要说，于是问，“怎么了？”
“这个手链你给林绝买的吗？”
“嗯。”
“长清，”她停顿了一下，才问下去，“你和林绝在一起了吗？”
“额～～”，沈长清拉长调子，思索了下，才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他不喜欢你？不对，你这么好，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还是，你没那么喜欢他？还是他强迫你的？或者你们压根没在一起？”
沈长清听完何娇娇讲完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话，终于笑着打断她。
“都不是，他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所以那些话我们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