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像冻住了似的,全都一动不动。
司夜霆拿出床头柜上的手机,输入了一串数字,“我的耐心有限,你们迟迟不下决定,要在这浪费我的时间,我帮你们下决定。”
“我的人,会马上把东西呈去警局的。”
“别!”其他的董事喊了一声,“我愿意退出司氏。”
“可以。”司夜霆按下了播音键。
“司先生,你这电话怎么还打出去了?”董事按住胸口,差点背过去。
司夜霆剜了他一眼,“我不得叫人拿移交股份的文件过来给你们签?”
董事:“……”
很快,张莉拿着厚厚的一沓文件过来了。
她一一分发给一位位董事。
董事们纷纷签字。
司迹承一直在犹豫,像当场石化了一样。
“我记得你的资料最厚,你想试试警局终生游?”司夜霆问。
司迹承硬着头皮,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张莉又把文件收好,送到了司夜霆面前。
“滚吧。”司夜霆放话。
那些董事一个个离开了病房,他们全都满腹怨念,对着主谋司迹承,想骂骂不出来。
“欸。走了。”一个个甩着袖子,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他们似的。
“都走了吗?”司夜霆眼睛放亮,神情变得柔和了起来,望向了张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