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丁气势汹汹,驱赶围观民众。
足足打了好一阵子,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一脚踹在王宵屁股上,呸道:“就你这穷酸,也敢来我张家闹事?滚,给爷有多远滚多滚,下次再敢来,先得问问爷的拳头认不认得你!”
说着,家丁们回了府,砰的一声,大门紧闭。
好一阵子,王宵才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洁的衣衫满是污垢,发髻也散乱了,脸上还有些青肿,看上去惨不忍睹。
实则他以真气护体,并未受到伤害,只是看上去惨。
王宵晃了两晃,仿佛被打的站不稳了,才一瘸一拐的向远处走去。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萧瑟而又落泊。
“张家太过份了!”
“哎,为富不仁哟!”
街坊邻居虽被驱赶到了远处,却未散去,反同仇敌忾的声讨张家,戳着脊梁骨骂。
当王宵回到家里,李氏吓了一跳,急道:“宵儿,谁打的你,怎会弄成这样?”
“娘,我没事!”
王宵咧嘴笑道:“是张家打的,我故意让他们打,打我多少下,将来就要折成多少银子。”
“哎,你这孩子啊!”
李氏心疼的在王宵脸上摸了摸,回头唤道:“快拿药水来!”
“是!”
有婢女取来药水,李氏亲自给王宵上药,其实是不用上的,可这是娘的一份心意,王宵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也被狠狠的触动了下。
……
次日!
王宵照例白天去工坊与工匠们改进织机,傍晚时分,又晃到了张家,额头缠着白纱布,脸上还有药水的痕迹,走路一瘸一拐。
“看,王公子又来了!”
“这是和张家肛上啦!”
“王公子真是个痴情儿!”
街坊邻居最喜欢看热闹,纷纷围了过来。
“砰砰砰!”
“灵儿,灵儿,我来看你啦!”
王宵用力敲着门,里面一声不响。
后堂!
“爹,那小子阴魂不散啊,要不孩儿找人把他做了?”
赵文才眼里凶光直泛。
“不!”
张父摆了摆手:“街坊邻居都知道他来了,若他出了事,我们家哪里能洗脱干净。叫他进来,看看他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是!”
一名家丁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