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天…神…斗…”
烈瑜皱着眉头，伸手指着那山壁上的金色古字，断断续续地念道。
“我于人间已无敌，不与神斗与谁斗。”
就在烈瑜神色困惑之时，却听身旁的凌霄，突然摇头笑道。
顿时间，一股恢弘霸势从天碾落，如神山大岳，险些令烈瑜当场崩坏。
“公…公子，你认识这些古字？”
“是啊。”
凌霄摇头一笑，眼眸中…竟是一抹少有的沧桑。
这一刻，他仿佛看到，在那山壁之上，似有一道白衣身影负手而立，洒脱肆意。
君寒澈！！
哪怕，凌霄也仅仅见过这少年的一道神魂化身，可此时心底却无比的确定，这些剑痕…是君寒澈留下的。
我乃人间一过客，九天之上第一仙！！
如出一辙！！
即便过去许久，凌霄仍旧不曾忘记，当初他在道天古碑下与君寒澈的那一战。
甚至！！
这一路走来，凌霄经历过无数的战斗，也曾见过各种各样的天命之人。
但，毫不客气地讲，他们中根本没有一人能与君寒澈媲美。
就连凌天、陈青山这等真正牵扯到九天秘密的天选之子，相比于君寒澈也终究是差了一丝…历经万古，独霸九天的淡漠。
高处不胜寒！！
在君寒澈身上，凌霄似乎看到了一种大道衍化的轨迹。
由人间走出，屹立于…九天之巅。
虽说！！
凌霄并不知晓，这些话究竟是一个人间之人酒后的狂言，还是…真正的预言，又或者是早已经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