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没分得有多开, 波本几乎在贴着她的唇在说话:“如果你感冒了, 有我照顾你呢。”
“照顾我......”
“梨梨,我会照顾你一生的。”
波本叫着对她的专属称呼,把她压制在床头的真皮靠背前,轻易地许了个承诺。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轻浮随便,但他却很清楚自己承诺的心有多诚挚。
古贺梨梨花的手指覆上他脸侧,“我是在说你这样行吗?你身上很烫,不用贴个降温贴吗?”
在问他行不行?
降谷零怎么可能说不行。
“我很行啊。”
不合时宜的自尊心在作祟,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波本于是将下半身贴得离她近一点,而后发现自己只是想找个借口靠她更近而已。
“波本”他果然是一个坏心眼的、过分的男人。
敷衍地自我反省了几秒钟后,波本依然吻得很起劲。因为她不再犹豫了,他探出去的、在她唇齿后狂妄扫荡的舌尖终于得到了回应。
波本几乎每天都会锻炼身体的,健康的体魄导致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生病的滋味了。
现在可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只是个小感冒而已,本来只是额头在发烫,但随着时间的加深,身上也开始火热得难受了,连指尖都仿佛撩到了火星子,烫得他焦灼极了,他需要一场对症下药的治疗。
古贺梨梨花就是他最好的医生。她刚从外面的夜色里回来不久,肌肤上还覆着一层爽朗的凉意。
贴近她,发热的身体也一定会舒服起来的。
“梨梨,你好美。”
波本忍不住强调了一下事实,想要取悦他的治疗者以及良药,唇齿也一点不客气,磨蹭磨蹭着就把睡衣的领口扯大了。
皮肤很白,唇瓣贴住的触感很软。
作为治疗发热感冒的药,疗效不佳,后果甚至更严重了,理智和冷静剥离了身体感觉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