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沉睡小五郎对他来说真的假的毫无关系,大的还是小的,只要侦探那样的东西别像FBI的苍蝇那样嗡嗡地聚过来,理他作甚。
七濑理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散了,长发拢在腰后,垂落在他的腿上。琴酒的指腹轻柔摩挲着她的发间,俯头又一次含着她的耳朵。
男人喷洒着呼吸细细研磨轻吮,酥麻的感觉直冲头皮,七濑理浑身发软,无力地伏在琴酒的肩窝任他动作。
……
棕色的长发又细又软,每天梳头都要花一些功夫。既然七濑理的头发是琴酒解开的,那之后让他帮忙重新编好也是一种情趣。
起码,琴酒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双惯常用来持枪杀人的手,偶尔也会端着酒杯或翻阅资料,上面带着武器磨出的茧和细小伤痕,骨节分明而肤色冷白。
此时此刻,这样一双杀手的手正穿梭在棕色长发间做着精致而轻柔的活也是相当灵巧,七濑理看着镜子里和平常一般无二的辫子,偏着头左右瞧瞧,碎刘海两旁的小辫子跟着她一起微动。
七濑理转头抱住他:“阿阵好厉害啊!”
琴酒嗤笑一声,任由她抱着自己,这方面的夸奖他倒是不太需要。
2.
七濑理带着男人编的头发愉快的出门了。
坐她旁边的柏崎葵发现她一天的心情都很好,忍不住看她:“七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
“因为你今天的心情就像我梦见自己中了五千万的彩票时候似的,嘴角都一直勾着。”
佐仓千代咬着天妇罗看她:“大概是男朋友回来了吧?”
“啊,佐仓你很懂嘛。”柏崎葵道。
“因为佐仓她高中三年来想到野崎一直是这个状态,让人看得明明白白。”黄濑凉太不在,但同坐在一桌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御子柴不愧是曾经和佐仓野崎开过茶话会的闺蜜。
柏崎葵有些好奇:“佐仓,你是什么时候和野崎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