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时,母亲就因为难产去世了。我父亲是个人渣,赌博输光家底后开始酗酒家暴,我觉醒异能的时候,他还想把我卖掉。”
想要谎言不被发现,就要在里面掺真话。
五岁那年,贝尔摩德找到了我家。
肮脏昏暗的联排房,墙壁清理不干净的霉斑和小广告,随意堆在角落的玻璃酒瓶,部分家具和床单上还有迸溅的呕吐物。
腐臭陈旧的现实,足以扼杀所有梦想和天真。
枪口顶在落魄男人的额头上,金发女郎的语气轻慢又随意:“那位先生让我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我不是故意出卖组织的,能不能放过我?”
男人把躲在沙发后面的我一把扯过来:“这小东西就送给组织了,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刚觉醒异能,只要稍加调|教——”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向后倒下,额头血洞还在冒烟。
贝尔摩德低头看我,态度却比之前更加警惕。
“你是异能力者?”
我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我脱离糟糕现状的唯一机会。
“瞬移,之前偷东西的时候用过,几乎没有失手过。”
我的目光在对方的眼睛和枪口之间游移,询问得理智又疯狂:“你们组织缺人吗?我可以做‘那位先生’的刀,只要付够我报酬。”
……
“我父亲是被人杀死的,他就死我面前。”
提起那个男人,我的语气平静却淡漠:“说实话,他死掉我反而轻松不少。”
太宰治沉默良久后,说了句“抱歉”。
他声音极低,看上去有些消沉,嗓音微弱到让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如果我能早点去就好了……”
嗯?什么意思?
我迅速抹了下眼睛,做出已经调整好情绪的样子:“总之这就是我的解释,如果你还是不信任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