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因为前一天战斗消耗的咒力过多,情绪起伏过大,又在下雪的时候在户外蹲了太久。
初鹿野, 不负众望地感冒了。
“啊嚏。”
初鹿野用纸巾捂住口鼻, 打了个喷嚏。
这已经是他自起床的一个小时以来,打的第无数个喷嚏了。
他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又抽了一张,这次擦掉了眼睛里流出来的眼泪。
见风流泪, 典型的伤风感冒症状。
“笃笃。”
房门被敲响。
“进、进——啊嚏。”
初鹿野话说到一半,忍不住又抽出一张纸巾来, 打了个喷嚏。
端着水杯的钟离推门进来, 看见这一幕, 无奈地摇了摇头。
“该吃药了,旅行者。”
初鹿野一瞬间精神萎靡起来。
他吸了吸鼻子, 带着浓重的鼻音,有点不情不愿地应声:
“我、知道了……”
钟离合上门,将水杯递给初鹿野, 在一旁坐了下来。
初鹿野掏出药片,把它放在手心里盯着看了两秒, 然后在钟离监督的视线里,仰头和着温水, 一口将药片吞了进去。
他放下水杯, 眉毛立刻纠结在了一起,仿佛刚才吞进去的不是普通的感冒药,而是什么混着黄连的毒药一样。
钟离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
但很快, 等到他的视线移到了初鹿野的额角, 他眼中的笑意就变成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