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文确实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点,宣传工作特别难做。
前世他在文艺部混了那么久,深知人文有多垃,这么说吧:不拽着本部,自己想搞一台晚会都搞不起来。
现在是拿我当救命稻草了?
烈哥心里多少有些窃喜。
两人继续往回走,很快又看到,教学楼门口的公告栏上贴着一张喜报。
那跟前围着不少学生,对这事儿议论纷纷。
“韩烈是哪来的杂鱼?没听说过!”
“就是说呢,屁大点事闹出这么大动静,垃圾学校早晚药丸!”
“酸鸡?”
“我们烈哥强得一批好吧?”
“哟,这就有粉丝了?”
“我们酸谁啊?韩烈?他配吗?一群商院的穷比,少跟老子找存在感!”
“你!”
“滚远点,别特么找揍!”
几个同班同学很快就被国交院的学生骂跑了。
那个打头的国交院学生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冷笑两声,扬长而去。
席鹿庭原本还想拉着韩烈去看看公告的,见状急忙打消了主意。
甚至,她还为韩烈担起了心。
“你别搭理那群家伙,都是嫉妒你,较真你就输了。”
韩烈好笑的看她一眼,溜溜达达往寝室走。
“放心吧,你急了我都不带急的……去吧,好好上课!”
“嗯,拜拜。”
两人在教学楼前面正式分手,席鹿庭去上课,韩烈回寝室盯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