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赵崇可是被称为千古一帝,他需要爱护自己的羽毛,樱王妃留在宫里,岂不是会传出很多流言蜚语。”管家说。
浩仁之助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随后拍了一下额头:“赵崇果然是一个伪君子,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嘘!王爷,禁言,小心隔墙有耳,万一这话被传到赵崇耳朵里,可就麻烦了。”管家说。
浩仁之助立刻闭上了嘴,谨慎的朝着左右看了看,仿佛墙外边真有人在偷听似的:“本王应该怎么办?”他压低声音问。
“把赵崇请到王府赴宴……”管家把计划说了一遍。
“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浩仁之助点了点头。
……
第二天一早,浩仁之助便进了宫,先是各种哭诉和认错,然后又送上请帖,请赵崇今晚到王府饮宴,最后特意讲了一句:“樱王妃最近学了一段新舞,想专门跳给皇上观看,请皇上不要拒绝。”
“呃?这……”赵崇还在考虑要不要去,甚至思考了一下会不会是一个陷阱,随后发现除非浩仁之助不想活了,才敢在京城给他下套。
“皇上,宫本茂一伙隐藏在大公岛,臣真得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不知他为什么给臣来信,臣回信也是想劝他归顺皇上。”浩仁之助说。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为了活命,连宫本茂一伙的藏身之处都交代了出来。
“朕还是相信樱王的。”赵崇说。
“谢皇上。”浩仁之助泪流满面:“皇上,今晚的宴会……”
“朕答应了,会准时去的。”赵崇准备给浩仁之助一个面子。
“谢皇上!”
稍倾,浩仁之助离开了天安殿。
赵崇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对旁边的卫默问:“小卫子,你说他这是几个意思?宴请朕?啧啧,有意思。”
“皇上还是小心为上,防止对方鱼死网破。”卫默说。
“鱼死网破?就凭浩仁之助?”赵崇反问道。
“在菜里下毒。”卫默说。
“先不说能不能毒死朕,万一被发现了,他不想活了?”赵崇说。
卫默没有说话,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浩仁之助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不可能有勇气做出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情,再说赵崇也没有说要杀他,他干嘛要走极端?
“奴才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