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六名头领点了点头,然后各自安排去了。
……
二狼山,荀志坐在大帐里,陈皮和马孝都跟他取得了联系,并且还制定了一个反击计划。
“大将军,马孝是安王爷的人,他的话咱们能信吗?到时候万一他们不配合,咱们可就危险了。”大帐里一名穿儒袍、嘴上留着八字胡的男子开口说。
“安王爷既然派了他们过来,就不可能玩别的花样,除非他不要天羽国的江山了,没了咱们这十万大军,狼月国将长驱直入。”荀志说。
“看来是属下多虑了。”男子说。
“也不算多虑,明天先等马孝的部队从北边杀过来,咱们再行动。”荀志意味深长的说。
“大将军英明!”
……
陈皮本来准备带队去截击叛军的寻粮队,马孝派人过来,让他过去跟其汇合,明天拂晓荀志的十万大军将下山,他们配合对方冲出敌人的合围。
陈皮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了,然后率领幼麟军朝着马孝的大营而去。
……
京城!
赵崇研究出裂空大惊魂后,又开始懒散起来,晚上让丹香解锁各种姿势,白天则带着她去给流民施粥,或者去建好的学堂和孤儿院视察,同时给孩子们洗脑,他的原则是洗脑要从娃娃做起。
有时会去河里钓鱼,每三天还能参观铁牛的受虐之旅,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而在一墙之隔的京城内,林蒿这次是真的大开杀戒,他门前已经没了马车,冷冷清清,即便京城的百姓都绕着走,因为菜市口杀的人头都可以垒成京观了。
京城的百姓也不是觉得林蒿不好,毕竟从权贵和皇亲国戚府里运出的金银珠宝和粮食,最终都到了难民手里,他们这些京城的百姓也有润泽,但一想到菜市口成堆的人头,百姓心里就发毛。
这天,赵崇正准备带着丹香去抓野兔,赵承邦身边的大太监来了。
“奴才叩见安王爷。”
“喜公公来了,老头子最近身体可好?”赵崇看了大太监一眼问。
“皇上旧疾已痊愈。”喜乐说。
“看看,老头子是轻松了,本王最近是如履薄冰啊,都憔悴了很多。”赵崇说。
喜乐看了一眼红光满面的赵崇,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
“王爷,皇上请你去皇宫。”喜乐说,用了一个请字。
“老头子找本王有什么事啊?”赵崇问。
“奴才不知。”
“真不知?”赵崇双眼微眯了起来。
“奴才就是一个传话的,王爷胸怀四海,就不要为难奴才了。”喜乐说。
“行,本王不为难你,回去告诉老头子,本王一会就到。”赵崇想了想说,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见母后了,刚好去看看母后。
“是!”喜乐转身离开了。
半个时辰之后,卫默赶着马车直接驶进了皇宫,停在乾清宫门口,赵崇下车伸了一个懒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皇父找儿臣来有什么吩咐?”
赵承邦今天没有饮酒作乐,而是在写字,听到赵崇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对方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怒火。
“林蒿要把赵家人杀绝了,你这是在动摇国本。”赵承邦扔下笔,冷冷的说。
“动摇国本?父皇,国库都能跑老鼠了,他们这些人家里堆满了金山银山和粮食,前段时间你舍了老脸向他们借粮的时候,他们借了吗?”赵崇反问道。
赵承邦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他们没借,根本就不鸟你这个皇上,因为他们知道你奈何不了他们。”赵崇说。
“放肆!”赵承邦吼道,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父皇,儿臣说话直,你见谅,你刚才说到了国本,儿臣也有几句话说,什么是国本,百姓才是国本,而京城的权贵和皇亲国戚都是国之蛀虫,林蒿是在帮儿臣铲除蛀虫。”赵崇说。
“你认为他们这些人仅仅表面这点力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用你动手,朕早就处理了他们。”赵承邦说:“他们的爪牙遍布整个天羽国。”
“他们当然不会仅仅表面这点力量,你可能还不知道,叛军和狼月国军联合了,把荀志大将军的十万兵马合围在二狼山,儿臣不用猜,就知道是京城这帮人暗中联系的。”赵崇说。
“什么?荀志的十万大军被合围了?”赵承邦露出吃惊的表情。
赵崇让人封锁了皇宫,已经跟外边彻底断绝了联系。
“这就是后果,如果荀志的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你拿什么守卫京城,你的那二万兵马吗?好,就算你的两万兵马能守住京城,其他地方呢?没有荀志的十万兵马牵制住狼月国军,他们将入无人之境。”赵承邦悲愤的说。
“父皇莫担心,更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小小的狼月国罢了,只要再给儿臣两年时间,儿臣亲率大军踏平狼月国。”赵崇说。
“哼!”赵承邦冷哼了一声:“你有两年时间吗?对方马上就要长驱直入了,赵家的江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