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浔靠在傅斯年的怀里,笑吟吟的冲他比了个剪刀手。
傅斯年哭笑不得,又想起了晚上被她偷袭的那一幕,时浔的确对他留了两次手,第一次就是进门,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时浔,那个时候时浔如果要动手的话,就算不能一击致命,也绝对一打一个准,绝对能让他一瞬间丧失一大半战斗力。
第二次嘛,就是……枪口抵住尊严的时候!
那个时候,换做任何一个真的要杀他的人,绝对一打一个准。ωωw.cascoo.net
其实,还有一次,其实不止一次。
时浔进浴室之前,给了他太多的准备时间,先是断了光源给了他警惕,又在打开门之后停留数秒给了他反应时间。
他当时只觉得怪异,其实现在想来,处处都是时浔对他的爱意和纵容。
这场偷袭里,时浔主动暴露了太多,也给足了他时间做准备,真正的交锋只是在两人动手之后。
傅斯年当时没有下死手,一是想探清事实,一是他当时当真没有从时浔身上感觉到任何杀意,即便被她用枪指着,即便子弹乱飞。
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
“爸爸教你的?”
傅斯年其实都不用猜了,能在短短三年里将时浔的实力提升到与他几乎不相上下,除了爸爸那样绝对天赋型的神级指挥官,再没有人能做到了。
“对啊,爸爸教我玩枪,教我格斗,教我狙击战术,教我如何指挥防御作战,教我骇客技术,教我如何在专业领域平等执法不偏私,教我如何身处上位纵横看待处理事务。”
“他教我大局观,凛然无私,也教我原则之上,情义为大。”
“他教我学会保护自己的本事,也教我学会保护他人的本事。”
“我现在,可厉害了。”
时浔语气里是掩饰不住
。的骄傲和得意,但笑容却软绵绵的,不骄不躁,特别乖。
傅斯年心里一阵滚烫热意,用力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