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糙，一个比一个混，几十年就没感受到过小棉袄的温暖。
现在好了，一下子就是俩，还都是又漂亮又暖呼呼的小棉袄。
……高兴啊。
念渊看着手里的佛珠手串，正正经经严肃冷苛一辈子的老干部，竟然还有点感动的红眼睛了呢。
“你们说，这都是……晚晚？”念华愣住了。
念渊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翻涌上心间的泪意，问道：“你不知道？”
难道还真是偷偷瞒着放在这里的。
……就更感动了。
念华愣愣的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心里沉下去的某个想法忽然翻涌而来，他眼神一亮，瞬间看向念景：“大哥？”
念景看着他眼底的混乱和期待，说道：“昨晚上，凌晨四点半，有人下楼了。”
念华一怔。
念景顿了顿，斟酌着补充了一句：“恩恩这两天没有回家，她身上没有这些东西。”
……所以，没错，就是晚晚。
念华突然就茫然了。
为什么啊……
按大哥的意思，晚晚是在昨晚之前就准备好了东西，也猜到了自己会带她回家，可是为什么又……不辞而别？
如果自己的这串算是感谢的话，那么父亲和大哥的又算什么？
“金刚菩提。”
念华一怔，抬头：“什么？”
念景将他手腕抬起，仔细看了看：“嗯，菩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