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世的种种,时浔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
容墨无意让她担心,淡淡一笑:“不是我。”
时浔怔了下,意外的看着他。
容墨眼神一转,似笑非笑:“所以,你觉得会是谁?”
时浔:“……”
听到这句话,再看到表哥这个笑,时浔心里猛地一沉,没来由的生起一股寒气。
她几乎是本能的条件反射地想起了一个人,而意识到这一点,心脏开始克制不住的狂跳起来,震惊,不安,强烈的不安……
“他……”
“嘘。”容墨笑着一竖手指。
时浔却没能被安抚到,她本能的开始害怕,不是害怕凌寂死在他手里,而是害怕他留下痕迹。
容墨从始至终都很淡然:“知道你聪明,知道你会乱想,所以今天特意来一趟,这件事就到这里,你心里有数就行,别的,不用担心,不用害怕。”
时浔脸色白了又白,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你确定?”
容墨好整以暇的笑:“你这么怕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他?”
时浔皱着眉摇头:“不是,我只是担心……”
“不用担心,没有一点痕迹,封伯父,念伯父,甚至我父亲,没有一个找的出半分痕迹。”容墨眯了眯眼,轻叹:“即便是我,也没有自信能这样干净利落。”
时浔震惊的盯着他,终于恢复了一点冷静,连几位长辈都看不出来,那的确是……让人放心不少。
时浔心安了不少,又开始揣测,怎么做到的呢?
如果是她,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容墨眼梢一眯,笑了笑,他不想让时浔知道那么多,但也不想让她乱猜乱想忐忑不安,于是只隐晦的提了几句。
“你以为他前两次为什么要翻墙出来?”
时浔怔了怔。
容墨却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