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那人面色一变，态度立刻恭敬了几分，语气也有些歉疚和为难：“首长，请您理解，我只是想请您的学生协助调查……”
“不可能！”校长板着脸，一点不松口。
那人皱着眉，正无计可施时手机忽然响了，他面色一僵，立刻拿出手接了起来：“是，已经到了，只是……”
那人犹豫了下，转身走远了一些，不多会儿又回来了，将手机递给校长：“首长，我们上级请您接个电话……”
校长一点面子没给：“谁的电话都不行，我的学生不会让你带走。”
“校长。”夜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传了出来，校长微拧了下眉，觉得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你上级是谁？”校长看着手机，问道。
傅斯年微微挑了下眉，已经听出了那是谁。
那人说了个名字，见校长神色似乎缓了一下，立刻将手机往前递了递，这回校长犹豫了下拿过了电话：“小封？”
听到这个称呼，众人都默默低头，没有说话。
封垚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校长看了一眼傅斯年，而后挂了电话。
“你认识封垚。”校长问。
傅斯年点头：“见过几面，封垚大哥是我一个哥哥的朋友。”
校长微微拧着眉，似有松动，但还在犹豫。
傅斯年不欲让校长为难，主动开口：“既然是封垚大哥的部下，那学生就跟他们走一趟吧，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校长皱了下眉，还是摇头。
对方不愿意了：“首长，您……”
“我跟你们去。”校长说。
众人都是一惊，傅斯年也愣了下，没想到校长竟然会这样护着他，心里有些发软，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时校长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校长拿出来一看，眸色顿时一阵冷然，一双鹰眼犀利的盯着对面那些人，任由手机响着。
他忽然冷哼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倒是有本事。”校长这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谁，众人都噤若寒蝉的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