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男人倒是养了条好狗。
…
卧室内。
傅老太太拉住任梁的胳膊,急声问:“怎么样,北遇体内的药性解除了没?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任梁颔首道:“不是那种烈性的药,所以问题不大,药性解了就没事了。”
老太太松了口气。
虽然她知道秦茹那蠢货不敢下那种霸道的药,但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的,如今听任梁保证,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任梁的眸光一闪。
让他昏迷的不是药性,而是苏千辞给他扎的那两针,掏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跟老太太说,不让以这位老祖宗的脾气,非得去撕了苏千辞不可。
“睡一晚,明天就醒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还准备问两句,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凑到她耳边道:“老夫人,我在后院的花园里找到了昏迷的秦小姐,她如今已经醒了,在凉亭里侯着呢,您要不要过去见见她?”
老太太一听秦茹的名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那蠢货信誓旦旦地说这次一定能成功,可结果呢,便宜了苏千辞。
还好没酿成什么大祸,成功将脏水引到了那扫把星的身上,保住了北遇的名声,不然这傅家的天可就要塌了。
“外面的宾客都散了么?”
“回老夫人,大少爷跟大少夫人正在处理,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老太太撑着拐杖朝门口走去,“陪我去一趟凉亭。”
“是。”
…
后花园。
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