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旁边那个男人颜先生,是她的父亲。”
“我们高级智人能有这么一位竭尽全力的科研人员,大幸啊。”
在湖边、路上、各个娱乐场所,几乎所有高级智人,都在收看这条举世瞩目的发布会。
他们对颜长官,除了肯定便是赞美。
她的成就早就如雷贯耳,上万枚奖章的获得,几乎每一次都会在新闻中被播报。
在民众们看来,她能获得如此伟大的发明,是注定的。
上天,总会偏好努力的人,不是吗?
“妈妈,我怎么觉得颜长官好像快哭了呀。”这时,一位孩童伸出手,指着颜一一说道。
“感动,
或激动吧,不过我没看出她要哭了呀。”妈妈温柔地说道。
湖边,浮现在湖面上空的景象里,墨绿色制服很是挺括,将颜一一的美承托得有种权威感:让人不敢亵念。
她的眸子是那么地深邃,而笑容则浅浅地挂在脸上,得体又端庄。
“我快哭了,要忍住的时候就会这样。”小女孩歪着头,夸张地将牙齿露出来,做出一副死死咬牙的模样。
惹得周围人笑了起来。
今天,可真是个开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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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索回到古窑的这几天,大家都很开心,连战犬都比平日里要嚣张许多。
尤其是跟在李彤之腿边一直蹿的咻,动不动就跑到村口挂着人头的低头,将身上的毛发都竖起来,汪汪汪地朝着人头奶吠几声。
四十几颗敌人的头,被剥了皮,隔了肉,只留下头骨,垒到了门口。
以前,每次在历史文献中看到类似的描述时,李彤之总会皱起眉头,觉得毛骨悚然。
可当自己真的经历了后,却发现根本不会害怕,孩子们也不会,反而会很有安全感:胆敢前来挑衅者,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