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便红了眼眶,唇也抖了起来。
白其索只觉得震惊,她什么意思?这意思是……
“我意思是,虽然我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这些在你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我要你活着,活着,所以……你……”
她似乎说不出了。
眼前浮现出母亲赵骨浑身伤,却依旧心疼地擦着林严满手的血。
林严晕过去了,他每次兽化都会这样。
“妈妈,为什么不离开他?”林沁墨问道。
“世人大多眼孔浅显,只见皮相,未见骨相,我只要他活着。”这是赵骨的回答。
当时的林沁墨并不懂,什么皮相,什么骨相。
他打了你啊!每次兽化都会控制不住发狂!你没有尊严吗?!
可是此刻,林沁墨却理解了母亲。
“我们都是不幸的,如果我都不能理解你,你该如何呢?”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活着,你知道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路灯下,林沁墨泪眼婆娑,却坚定非常,她伸出手,探向了他的脸。
白其索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让她摸着。
她的手那么地柔软,那么地柔情,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我说清楚了吗?”林沁墨问道。
“嗯。”白其索点了点头。
他只觉得心里澎湃又酸苦。
看着林沁墨,她明明那么地柔软,那么需要保护,此时却做出了这个决定,一个现代女人难以接受的决定。
“所以,去非国后,你千万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没关系的,你的命最重要。”
“还有,我就在这,我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林沁墨说罢,踮起脚尖,拽了拽他的胸前衣服。他太高了,踮起脚尖吻不到他。
白其索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