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觉得有些奇怪,端起茶喝了口后,“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无妨。”
陆龟殷定了定神,点了点头。
“行主,昨天胖李总和我们也说了,工地没钱了,今天一早又出了割头这档子事,那群工匠虽然可恶,但在技术没有到手之前,恐怕得拿钱先哄着。”
原来是钱的事,白其索一听,淡淡笑了笑,又喝了口茶。
“是啊,行主,前段日子还能吃上鸡,昨天就荤都没了,工地是力气活,没肉干不动。”
“还有进来的木头、水泥,都快用完了,都得买。”
“别说这些了,大伙儿的衣服都得填补,这大冬天的,穿不暖会冻死人的!”
“本地外请的工人这几天干活就开始磨洋工,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那七个少女虽没说话,但搅着手似乎也想说个一二。
偌大的古窑基地,光规划就有足足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当年的景润镇是个‘日耗千头猪万担米’的大都市,而如今这地界,则也是一个极其讲究的制瓷基地。
光这些地皮,就花了八百多万。
更别说不远处的湖泊、河流需要通航,光挖淤泥就是一笔大开支。
而白其索甚至还要在地下建密室?!
办大事是需要花大钱的,无论什么朝代都这样,而钱,是最难赚的。
看得出,大伙儿都急了。
白其索将茶杯放下,刚要说话。
这时,陆龟殷静静地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放到了桌子上:“这是这些年,我存的一点钱,不多。”
“这是我的,我在地下古董基地也留了一些钱。”
“我的。”
“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