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头首……你可算来了……”听上去得三十出头,急不可耐的的。
好家伙,这余头首真是没什么古骨啊,居然在祖先和神灵眼皮子底下和人苟且?
一个黑影摸到了他们祠堂的窗口那,里面一个肥润无比的少妇正攀在余头首的身上。
但白其索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们的身上,而是盯住了他们身后的酒壶。
“你别忙活了,这和泥的工,你老公做不了。”余头首虽这么说,但手却没歇着。
这十里八村的,都知道活泥的工特别赚钱,一个个都想来。
但他们哪知道,这和泥的人是掌握了绝密的和泥方子,就算是方子已经活好了,怎么活,力道怎么样,那都是有讲究的。
这是正宗的技术工种,自然给的钱多。
这些人只知道这个技术工种给的钱多,比城市里那些白领还要多,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和泥的这个技术,承载着的可不仅仅是这么一些工钱。
“怎么就做不了呀……”女人将余头首推到了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嘻嘻索索了起来。
供桌上摆着的是陶瓷祖师爷,供桌后居然行着苟且之事,看来,这余头首的忠骨也不怎么样。
不过也是,轮到得到了记忆却没有去华夏寻根,反而就这么投靠到金家瓷厂门下,想来也没什么骨头。
呼……
白其索深深地吸了口气,甩了甩头,他觉得烦闷,更为陆龟殷他们不值。
“谁?!”余头首惊恐地声音传来,方才,他听到了一个男人极其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压抑着什么。
呼……
白其索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再一次甩了甩头,只觉得大脑嗡嗡地响,这劣质酒的后劲这么足的吗?
“谁?!”余头首吓得连忙起身,头探了出来。
什么也没有。
太过慌乱,他并没有觉察到地上的酒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