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笑,摇了摇头,网络上的纯欲是张扬的欲,而她身上的则是极纯的欲,天壤之别。
“我喝一口,你这么开心啊?”白其索忍不住打趣道。
这少女却只是低着头,羞涩地笑着。
喝了两口后,白其索将碗放到一旁。
“行主,不喝了吗?这上山累得很,这么多天了,还是喝了补补吧。”姑娘连忙上前一步,关切道。
“我不需要补。”白其索看着她:“你觉得我需要补?”
少女瞬间脸红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自然是不需要的,那晚上把她折腾得不行,这会子还疼呢。但虽往后退,心里却涌起一阵悸动。
“嗯,您不需要补。”她低着应着。一股自豪,能献给行主的自豪感伴随着少女的娇羞,烧红了她的脸。
“晚上你来伺候。”白其索说着,站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告诉其他几人,过几天我就走了。”
“啊?”少女抬起头,惊讶万分。
白其索躲过她的目光,只是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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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山,果然很累,抬轿的、跪拜的、葬墓的,换了几波人。
墓地位于松林伸出一处风水宝地,是夫妻同墓,隔壁是座空墓,特意修的,听说是他记忆里原配被葬的地方。
而他今生的老夫人,整个葬礼都没有露面。
按规矩,不能露面,但听说老夫人也没有要求露面,而是很是温顺地按照他的遗嘱,在自己房间内一步未出。
“您没喝汤?”管家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