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疾步走了过来,“只需入土了,快忙完了,白行主,再过一个时辰就得请您移步去撬第一抷土了,云烟,伺候行主洗漱,喝点东西。”
撬第一抷土,这是白其索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母亲,当时的自己还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高中生,只觉得这日子虽艰难,但总能过下去。
这一次,便是云致鹤,只觉得这日子虽能过下去,未来却光怪陆离。
“嗯。”白其索站起来,按照老管家的安排,去了后头的别墅内,有个老管家还是很省事的,什么都按他安排的去做便是。
到了别墅,进来一个小姑娘,穿着白色的长裙,头顶鬓了朵白花,端过来一盏清汤,奇香扑鼻。
“行主,厨房炖了汤,您偷偷先喝点吧。这是上好的补汤,一会上山,很辛苦的。”边说着,她抿了抿嘴,露出了极好看的梨涡,秀发滑落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似乎有一些红红的伤痕。
白其索皱了皱眉头。
他觉得这少女看着很是眼熟,目光落到她脖子那的伤痕处。
一拍大腿!
这不是昨天,还是前天来着,睡过的那个小女生吗?瞧瞧,忙得都记不住了。
虽说美女千篇一律,但身段子却曼妙不同。这小女子就是,有着极其令男人着迷的身体,而只有在取血的那一刻才能感受到。
她脖子上的伤痕是吻痕,就是在那一刻,被把控不住自己的白其索给弄的,就是咬得狠了点。
这个是个得负距离接触才能体会到她其中曼妙的尤物,所以白其索忍不住贪恋了几次。
“嗯。”白其索端了过去,喝了一口。
这少女瞬间眉眼俱笑,酒窝盈盈,有种极纯的美。
极纯极纯,那种没怎么见过世面,也没有怎么见过世界,甚至见的人都很少的纯,而这种极度的纯,却让白其索的内心,涌出一股欲。
一股很想得到这股纯的欲望。
纯I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