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木村这行当,每年赚不少。”
白其索确实有些疑惑。
制古瓷,是难,但制作仿古瓷的系列产品设计,应该不难,那为什么华夏的商家不做这一块呢?
“首先呢,他的虽然是现代品,但都是使用的柴窑,而华夏不允许再大规模开柴窑。”
这点好解决,国内不允许,那就在国外烧便是。
“其次,我们外头没有真正的古窑。这瓷要烧得好,古窑不可少,所以哪怕我们云集了所有制瓷高手,没有古窑的话,还是差了许多的。”
这倒是一个难点,毕竟国内虽然有几尊古窑,可政府不允许烧柴窑,所以有等于没有。
造一个古窑呢?白其索的心里浮现出这个想法。
“您或许在想,我们造一个古窑便是。”这管家确实老练,没等白其索问便笑了笑,解释道:“这事儿,我们云行主原先也想过,可是大家凑了那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过拥有制窑记忆的管长,把头倒是有几个,但把手是不允许制窑的,这不合规矩。”
边说着,管家边指了指站在左边的那三个人。
这三人上前一步,拱了拱手。
这就是拥有制窑记忆的三位把头,把头不过是底下管做粗活的,对制窑一知半解,难成气候。
“造不成的。”管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国人就应该拥有着古窑,所以在这有一席之地,我们等了几十年,都没有等到制窑的把头,或许,可以再等等。”
这管家说了一通,白其索算是听明白了。
这古窑分很多种,元明清各有不同,而窑好不好,是需要极高的技术的,不是这几个把头就能搞得定的。
况且,按照规矩来说,只能等拥有制窑技术的管长前来,才能动土。
否则,不吉利呢。
“这种规矩,不守也罢。”白其索摆了摆手:“你们被记忆禁锢住了,光在这儿等,如果拥有管长记忆的人死了呢?那岂不是等一辈子都等不到?”
目前有几个人,就用几个人,不用拘泥于身份,甚至可以要胖子李从清北大学挖掘几个历史专家,一起加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