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回到傅家,傅漠年发现杨延涛眼睛红红的。
便关心地问,“怎么了?是到郊外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几个孩子在后面咯咯偷笑,被杨延涛凶神恶煞睁一眼,马上把手里的花全塞傅漠年怀里,“爹地,恭喜你康复!”
然后,跑开去玩了。
傅漠年先是看一眼怀里满满的鲜花,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
然后,他抬起眼,瞧瞧杨延涛,又瞧瞧柳慕秋。
“他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一顿,打哭了?”
杨延涛抗议,“年哥……”
柳慕秋忙出声帮忙解围,“那边有棵树,种子长毛一样,延涛在树下站一会吧,就这样了。”
傅漠年奇怪地看杨延涛一眼,“你也不是过敏体质,怎么突然这么娇贵了?”
杨延涛突然没好气地回他一句,“基因变异,怎么了?”
说完,自己跑去冰箱里找水喝。
傅漠年瞧一眼站在冰箱边上拧水灌了几口的杨延涛,问柳慕秋。
“他怎么了?总感觉他今天不太正常!”
柳慕秋替他接过花,“谁知道呢,可能更年期?”
说完,扯着傅漠年的手臂。
“走,我们去找个合适的花瓶,把这些花插起来。”
傅漠年的注意力,一下被扯了回来。
小腿上的支架刚卸下,傅漠年这会走路就走得很慢。
柳慕秋手伸进他的臂弯内,半搀着他往储物室走。
杨延涛喝了两口水,扭头,就看见他眼中从来强大强悍的傅爷,人半靠在柳慕秋身上,正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