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是真服了他,不过,这些其实都是些笑谈。
用来让彼此放松心情,愉悦身心的话题罢了。
稍后,午觉醒来,柳慕秋和傅漠年一起在书房办公。
伍哥进来,禀报十几个傅家小伙昨晚在会所的行径。
傅漠年陪着柳慕秋一起听,却没发表任何意见,只在柳慕秋问起什么,他如实回答。
然后,一直到柳慕秋安排好今晚的部署,吩咐去伍哥去执行,他都没再多说一句话。
其实,他昨天是真不想柳慕秋掺和到村里这些事务当中。
不说村里几大长老都是老狐狸,就连那些年轻的中层管理者,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他心疼柳慕秋,不舍得她被这些鲁莽村夫所烦扰。
可在柳慕秋坚持下,他接受了事实之后,却是很快想通了。
不说他的病,毕竟,有柳慕秋和席家齐在,他这病,基本已经列为可控因素,只等合适时机做了手术,隐患就能解除。
只说他这次意外。
说实话,只要他舅舅一天还坐总统的位置上,他作为最能掣制他舅舅的人,所受到的危险冲击,只会越来越严重。
最近,随着龙劲松新的运输网络渐渐建成并完善,l国那边的行动亦在一点点升级。
他偶尔,会闪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意外和明天,不知哪一个会先来。
当然,理想状态,是每个明天都能陪柳慕秋和三个孩子一起迎接新晨曦。
可万一,是意外先来。
那留下的所有,包括傅氏,包括傅家,甚至是傅家村,还有他另外的一些产业,麟宝铮宝的新事业务宏图,统统这些重担,都得落在柳慕秋肩上。
这么一想,他便觉得,这次,正好时机合适,就让柳慕秋和孩子们,做一次假设没有他的生活演习吧。
伍哥得了吩咐,转身出去落实执行了。
柳慕秋等人走了,长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