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眼不错的望着她。
陆夷光越笑越心虚,终于笑不出来了。
“阿萝,你刚刚回宫,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陆见深语气沉重,“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你莫要任性。”
陆夷光讪讪地挠了挠脸,“我知道了,大哥!”
陆见深揉了下她的脑袋。
陆夷光倏尔抬头,眼里冒光,这是原谅她了。
陆见深好笑,“还有,你这称呼也要改一改,被人听了去徒惹非议。”
“在我心里,大哥永远大哥。”陆夷光情深意切的说道。
陆见深笑容微微一滞。
陆夷光皱了皱眉头,恹恹道,“我知道了,不能叫大哥,要叫深表哥,不就是个称呼嘛!”
赌气一般,陆夷光连叫三声,“深表哥,深表哥,深表哥!”
陆见深无声一叹,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头顶,只觉得任重道远。
“那我呢!”陆见游凑热闹。
陆夷光送他一个白眼。
“大哥,你看她,你的话她一点都没听进去。”陆见游告状。
陆见深凉凉扫他一眼。
陆见游缩了缩脖子,想起了自己还是戴罪之身。
“这次就算了,我不告诉母亲,再有下次……”
“绝对没有下次!”截过话头的陆夷光语气铿锵,无比感激地望着陆见深,还是大哥最好,省了她一顿念叨。
陆见游心态崩了,彻底崩了,自己回头领家法,阿萝就只是口头上教训两句,明明从性质上来说,她更恶劣。
心态比他更崩的是燕王,靖宁郡王班师回朝,皇帝设宴接风洗尘,当场下口谕晋封他为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