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蜡烛还真不好找。”孟队说了句。
“看咱们的运气,运气好今晚说不定就有收获。”我笑着说了句。
“小安,你到底要证明什么?”坐下来孟队就问。
“下水道。”我朝卫生间指了指:“我怀疑病源就从那里来的。”
“……整栋大厦跟每户连在一起的就是下水道,如果有人动手脚,只有下水道最方便。”我解释。
“如果是真的,太可怕了!”孟队轻轻说了句:“不过如果在下水道投毒,怎么会偏偏就死那几家呢?”
“孟队你知道蛊吗?”我转头看了一眼孟队。
孟队半天没说话,然后他回了句:“其实我从小长在苗寨,蛊这东西我从小听说,但从没见过。”
“孟队居然是苗族?”我很是意外。
“是,我是苗族,不过很早就出来念书了,上中学我家就搬到县城,真正在寨子里住也没几年。”孟队缓缓道。
我点了点头,这就怪不得了,孟队对我和师傅做的事没有旁人那么惊奇,苗家本就有自己的一些民间奇术,相对他们对陌生事物接受度就会高一些。
“小安,你是怀疑有人下蛊?”孟队轻轻问了句,他的语气变的格外严肃。
“也只是怀疑。”我回了句。
孟队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他的脸在烛火照印下忽明忽暗。
“小安,你和魏大夫到底……”过了会孟队开了口,但话说了一半又止住了。
孟队没有问出口我自然也不会接他的话,我掏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的烟雾遮盖了一些尴尬的气氛。
我和孟队在屋里一直守着,那块处理后的五花肉被我摆在了洗手间下水道洞口,我还往下水道里撒了一些药粉。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一直等到天色大亮却一无所获!
“孟队,看来我们运气不好。”我叹了口气。
“没关系。”孟队抻了抻胳膊。
“要不咱们先走,晚饭后再来,反正白天也没用。”我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