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想泄都泄不了?
“呵!”苏依看他们又惊惧又痛苦的样子,轻笑一声,“你们不会以为,就算把脸豁出去不要了,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吧?”
“我这药啊,首先会一直让你们疼够一天一夜,接着会松快几息的时间,然后又再次发作起来,而且痛感会比现在还要剧烈,再是疼够三天三夜,你们才沐浴在芬芳中死去。”
“怎么样?你们不是一心求死吗?这样的死法可还满意?”
两人听罢皆是双双面如死灰,恐惧一下蔓延至四肢百骸。
害人的死法他们不是没见识过。
但如这般磨人心智,阴毒狠辣的毒,他们却闻所未闻。
光是这么短时间内,他们就已然崩溃了,更别说还要疼上几天几夜。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裴永胜实在是忍不住了,拧着脸断断续续开口:“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快、快、快先给我解药!”
邢将军看样子尚且还能忍耐一会儿,他顿时向裴永胜投去威胁的目光。
“不行!不、不能说!想想家、家族!”
裴永胜涕泪横流:“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苏依凉凉道:“解药刚好就在其中的一道菜里,不过得说完之后才能吃!”
裴永胜已然忍耐到极点,忙不迭叫唤:“那快点问,我说,我说!”
邢将军也到极限,颓败地咬牙道:“你们……问吧!”
苏依见此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给了楚思珩一个眼神。
楚思珩会意,让牢役随即将他们从刑架上弄了下来,打算接下来带他们到两间不同的牢房分开审问。
这也是为了谨防他们根据对方所说的串供做伪证。
末了苏依还对他们做心理施压:“要是你们最后说的事情对不上,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还有更酸爽的毒在等着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听了,心里最后那点盘算也悉数崩塌,只能任由着牢役将他们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