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亲王世子几个连续几场球打下来,早就腹中空空。
于是他们打算去依品香解决午膳问题,为了省一顿饭钱,还极力鼓动苏依一起。
苏依白得一匹好马,也是极为开心。
见大家都饿了,倒也爽快,说今日她做东,让大家吃过瘾。
依品香包间。
等待上菜的间隙,苏依再次问胖子之前的问题。
楚思珩边给孩子们剥栗子吃,边挑眉道:“近几日皇上不是命我暗中调查一些事情吗,我刚好顺道查到一些别的,早先我就预感这两位爷近段会出大事,只是没想到就在今日。”
这话一出,苏依和逸亲王世子几个顿时来了兴致。“怎么说?”
楚思珩神秘一笑,“前段日子,二皇子在江畔花船上看中一作陪的花魁姑娘,当时他并未做出任何逾矩之举,但他手下的人脑门清楚啊,便把那姑娘送到了二皇子在宫外的别院,二皇子那几日几乎日日留宿在别院……”
听到这,明郡王忍不住插话啐道:“我们等着你说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事呢,你扯这些香艳闲篇儿干嘛,还当着孩子们的面!”
然而这时,墨墨和鱼鱼各自很有默契的从随身小荷包里掏出两团小棉花,相互帮对方把耳朵给堵上。
“好了,爹爹你们继续说,我们听不到了!”
完了继续吃花生。
几人:“……”
苏依扶额,两小只这举动,完全得益于镇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经常带着两小只出门和那些夫人聚会,然后妇人之间经常放飞自我聊到一些奔放的话题。
镇国公夫人又想抱着孩子不放,又不想他们听,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掩耳盗铃的办法。
其实过后两小只告诉苏依,他们其实什么都听得见,就是不想让镇国公夫人难堪罢了。
楚思珩回归正题,“你们先听我说啊,那二皇子别院住着的花魁,其实是大皇子安排在外面收集消息的眼线。”
“可偏偏花魁在去给大皇子禀告消息的时候,被发现有孕了。”
“那大皇子也不知道咋想的,本来很好的一个利用子嗣威胁二皇子的机会,他居然赏了那花魁一碗堕胎药,生生把二皇子的孩子给弄没了。”
“而二皇子呢也不是省油的灯,后来居然也查到了这些事,直接将那花魁给弄死了。”
“大皇子死了一个得力帮手,自然不会和二皇子善罢甘休,于是将二皇子在京中的一个消息点挖了出来,让门下之臣寻个由头给端了。”
“二皇子在那之后,一直寻找机会给大皇子点颜色看看,可偏偏大皇子那段日子行事极为谨慎,半步不离寝宫,今儿刚好两人碰上,我之前就琢磨着,这两人可能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