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很久,也没人修,此时楼梯昏暗,只能摸黑往上。
花雾好转一点的病,被这么一折腾似乎又严重了。
她此时感觉头重脚轻,走两步停一秒。
傅越跟在后边,似乎嫌她走得慢,催她一声:“走快点。”
花雾侧过身,让他过去。
傅越两步踩着台阶超过她,但他很快又停下,扭头看向黑暗中还没动静的人。
他呼出一口气,折返回来,将人抱起来。
小姑娘很轻,即便傅越胳膊有伤,也能轻易将她抱着。
花雾脑袋晕沉沉的,靠在傅越身上,还很嫌弃:“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
傅越还没说话,她又补充:“还有酒味,难闻。”
“你自己走”
小姑娘攀住他脖子,轻轻地抱住,很轻、很无力地说了一句:“不要。”
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有个代步机,她疯了才自己走。
想到此,花雾将人抱得更紧一些。
这个疯子说不定会把她扔下去!
傅越冷嗤一声,抱着她往上走。
四楼。
傅越膝盖抵着墙,让花雾坐在他腿上,腾出一只手开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
好在花雾住的那个房间没有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