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一暖，南淮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落在了她小腹上。
“在给宝宝讲故事？”
蓝渺沉默，缩在他怀里，也不挣扎。
这样的反应对南淮而言，简直就像是破天荒一样，南淮有些喜欢这样的破天荒。
“渺渺？”
蓝渺点点头，低声说：“我困了。”
“是困了，还是看见我困了？”南淮的问题总是那么的尖锐。
他唇角微微抿了抿，眼底浮现出来几分的不悦。
蓝渺当下更老实，也不再提回去睡觉的事情。
她低垂着眼睫，南淮又开始气闷，蓝渺是他接触过最不好接触的女孩子，明明她在他怀里那么乖，明明距离那么近，可是南淮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她的灵魂，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顾淮昇的眼睛已经复明了。”
蓝渺一顿。
她下意识的抬头，抬得快，她眼睛里有很多情绪，南淮盯着她，知道那种情绪绝对不是高兴，更多的是震惊。
但是她眼底里的失落一点点沉寂了下去，脸上浮起一点点笑容，“是么？”
“你还是觉得……”
“这么多天，我觉得我已经相信你们的话了。”蓝渺也没有去鉴定，她眼睛里很空：“我想去和顾淮昇询问当年的细节，可是我又不敢过去。”
“我毕竟差点就捅了他一刀。”
蓝渺的脊背挺得直，即便是坐在他腿上，和他也没有几分甜蜜在。
“他身边的人应该很讨厌我吧？”
南淮什么都没说，“可是顾淮昇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想要见见你。”
“渺渺，如果顾淮昇对你的‘报复’怀恨在心的话，你那天不能好好地离开医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