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肯走，现在也别自己走了。”
蓝渺脸色发白，她挣扎的厉害了，又有了反胃的感觉。
白赫在车边等着，看到南淮，立刻拉开了后车厢的门。
南淮抱着蓝渺上去，大抵是他直接上去的，所以南淮坐下的那一刻，蓝渺整个人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的。
这亲密无间的姿势，让蓝渺恍惚。
她飞快地从他身上下去，距离她很远，坐在窗户边。
蓝渺抗拒他。
这是南淮直观的感受。
南淮现在只觉得脑子发热，他看着蓝渺，低声说：“你和申竟成离婚，然后我们结婚。”
蓝渺头也没抬。
这种好听的类似与承诺的甜言蜜语，她上高中时就已经听腻了，可是第一个说非她不娶的人，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里。
她头也不抬。
南淮忽然靠过来，握住了蓝渺的肩膀，她被迫迎上他的目光。
“渺渺，告诉我，为什么要推顾淮昇下楼？”
“是因为蓝烟吗？”
蓝渺瞳孔急剧收缩，一瞬间，唇瓣就没有了血色。
“五年前，他去过一趟东山，带了很多人，我算了一下时间，前后和她进入疗养院的时间差不多。”
“不是。”蓝渺下意识地否认，她甚至不给南淮继续问的机会：“我不知道。”
顾淮昇和南淮的关系那么好，她说这些，有用吗？
“你不说，我就去问顾淮昇了。”
南淮摸出来手机，找到了顾淮昇的号码：“我听说蓝烟是你们东山出了名美女，而且这个姓氏特别，他不应该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