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玉闻言,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
白惜雯也不多说,只是兀自的喝茶。
周兰玉僵持了一会儿,才像是终于忍不了了一样,道:“白姑娘,既然你和徐大夫只是好友,那有些话我就不妨和你直说吧!”
白惜雯闻言,便点点头,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周兰玉仔细的观察着白惜雯的面色,心中非常的紧张。
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单纯的男女关系,而且这两人一直都在一起,怎么可能没关系?
就算是徐大夫真的对白姑娘没心思,也难不保这白姑娘会不会对徐大夫有意思!
周兰玉想了想,便道:“白姑娘,我已经决定了,招徐大夫为婿,本以为你和徐大夫是那种关系,如今看来明显不是。”
白惜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徐大夫同意了吗?”
周兰玉点点头。
她撒谎了。
但是她为了让白惜雯赶紧走,所以只能这样说。
白惜雯无奈的摇摇头,道:“人各有志!既然徐大夫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没办法劝什么。”
没想到白惜雯说的这么简单,周兰玉仔细的看了看白惜雯的面色,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
看了半天,才道:“既然白姑娘也没意见,那我会即刻派人送白姑娘离开兴洲,并且为了白姑娘路上有保障,我给白姑娘准备了些银子。”
说着话,便拍手让人拿东西上来。
很快,两个小丫鬟抬着托盘就上来了,将上面的红布掀开,居然是满满一托盘的银元宝。
白惜雯虽然也不是小门小户出身,可是这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大方的,白惜雯还是第一次见。
她兴奋的跑上前,“都是给我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