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穆乖乖点了点头,半分不舍都没有,反观商辞昼,才是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习惯模样,好像被他王弟这样忽视也不是一次两次。
容沥神情恍惚的往出走,脑子里只剩下一条震撼信息。
商辞昼二十三了,亲都亲了竟然还能忍住不碰他的弟弟,这不是旁人,这可是宗室皇帝!皇帝!
从小就被教导开枝散叶的皇帝!
容沥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容穆重新从床铺里滚出来,就看见商辞昼正蹲在帐子前。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容穆:“王兄好像误会了什么……”
商辞昼:“那不叫误会,那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亭枝待孤不好。”
容穆细眉一竖:“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没和王兄告状,说你当初在皇宫怎么欺负我的!”
商辞昼不愿意容穆总想起他以前干过的那些糊涂事,于是默默伸手,假装整理了一下被容穆睡乱的床铺。
“是孤的不是,难怪都这么久了,孤还追不上亭枝,都是当初造的孽,今晚孤就回去罚写,写一百遍悔过词。”
容穆眼睛一转:“你别写悔过词了,你去抄《爱莲说》,抄个一百遍,尤其是予独爱莲之后几句,要求默写并背诵。”
商辞昼抬眼,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宠爱:“好,孤写。”
容穆小声的哼了一句:“你也别去王兄面前卖惨了,我瞧着王兄表情都有些恍惚,你惯会表演,把这些攻心的小计俩都用在朝堂上去‘祸害’朝臣,不许欺负我王兄!”
商辞昼又点头:“好,孤不吓唬他了。”
容穆这才满意的哼哼了一声,“你走吧,王兄出去叫人打水了,今晚我要和王兄睡觉。”
商辞昼原地顿了顿:“亭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容穆又探出脑袋:“怎么?”
商辞昼:“南代王是不是允许你留在大商了?”
说到这容穆就生气:“啊对,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再多说一句你多抄十遍!还不准写草书!”
商辞昼眉眼一动:“孤不是那个意思,孤的意思是,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我们打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