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穆:“听不懂听不懂!”
怜玉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差点急的当场说话。
下一秒,那扇门又被重新打开,怜玉珍重至极的抱着一个金橡木的盒子,一只手还拽着容穆的袖口。
后面的少年眉尖蹙起,一脸不得不配合的模样。
他生的实在是好极了,皮肤细白,头发黑亮,一双眼眸盈盈如水,嘴唇不点而朱,尤其身形气质如清风朗月,直教人念念不忘。
悯空只瞧了一眼,就捏紧佛珠微微倒吸了一口气。
……这南代的血统,还真是纯正啊,若叫南代王看了,恐怕举兵压境都要将这位再抢回去。
商辞昼见着容穆来了,脸上表情缓和了许多,他朝容穆招了招手:“亭枝,玩的开心吗?过来孤身边,孤有话和你说。”
容穆看了他一眼,顾自走到离木桌最远的一个小座上坐下了。
商辞昼的手僵在半空,想起悯空说的这人如今无情无爱不动凡心,心中仿若被沉沉蛰了一瞬。
怜玉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几个人的异常,他满心满眼都是终于可以再见到主人遗留本体的喜悦,几乎是跳上前比划道:“东西带来了,人也带来了,你快打开盒子,叫我看看王莲花瓣!”
悯空接过金橡木盒子,看了怜玉一眼,不急不缓的又看向容穆,几息之后,起身朝他道:“阿弥陀佛。”
容穆虽有些不知情况,但还是勉强与对方回了个礼。
这个和尚看着和别的老住持不太一样,只有三四十岁,但底蕴却深刻。
悯空看着他:“陛下与我讲了容施主许多事情,贫僧感怀,这世间竟然真有心诚则灵之事。”
容穆皱了皱眉头,商辞昼的视线实在是太过明显,他极力忽略掉,才不情不愿开口道:“今日不是我来礼佛,是他要礼佛,住持若有事情只管找他,叫我来干什么。”他才不愿意见悯空,免得对方一眼瞧出他不是人。
悯空却笑着道:“不知玉湖里的花可被小友照顾的好?”
怜玉本来神情急促,听了这话却猛地顿住了身子。
什么花……哪里的花?玉湖的花?玉湖只能长莲花,但东宫根本养不活此花,这秃驴今日莫不是被喜鹊叫疯了!
他去拉对方的袈裟袖子,嘴巴啊啊呜呜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