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都给带走。”话音刚落,阿狸的银针已经把他们给放倒了。
他们压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走,我们走。”
“大哥,这样会出事的啊。”
“我们先走吧。”
三人走出校门,找了一个吃饭的地方。
刚坐下,东南王的电话就来了,“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阿狸说,“我到门口等个人。”
东南王很快就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
学校也属于他们管辖,今天学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学生和老师受伤,怎么和家长交代,怎么和社会交代呢?
“阿狸,你这次太过分了,这是在我东南军区的地盘,不是你西南军区,想干嘛就干嘛,你不能把你在部队的那一套,带到这里来。”
“你这样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东南王越想越气,自己好歹也是东南王,现在天天给这小子擦屁股,他实在是不乐意。
“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东南王手伸到背后,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可他的枪还没有掏出来,阿狸已经拿银针抵住了他的喉咙。
东南王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西南王厉害,但没想到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阿狸随即放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
“替我把学校的残局给收拾好,否则我不介意当东南军区的王。”
“是。”
阿狸转身走进饭店。
东南王对自己的表现失望极了,太憋屈了。有地没处发泄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